沈璧然一爪子拍进水里,又溅了顾凛川一头。
顾凛川抹去蒙住眼睛的小猫洗澡水,低笑着用泡沫把沈璧然浑身打一遍,大手把他后背肚皮都揉搓得无比细致,而后用静音风筒帮他把毛吹蓬松。
“其实小猫不该经常洗澡。”顾凛川和他商量,“我看你自己也舔得挺干净的,以后我们试试一个月洗一次?”
沈璧然一爪子捂住了他的嘴。
你想都别想。
“你还是太瘦了。”顾凛川掂着他圆滚滚的肚子,很眼瞎地说:“毛一沾水就变成一小条,你要多吃一点。”
是吗。
但沈璧然怎么觉得自己的体型堪称壮硕。
顾凛川似乎感受到了他狐疑的目光,按着他的头点了点,“说你听到了。”
沈壁然:“……”
凌晨一点钟,忙碌了一天的顾凛川总算是歇下来,抱着沈璧然喝了一杯红酒。
这瓶酒是从欧洲拍卖回来的,天价酒,自然气候绝难复刻的年份,传世最后一瓶,通常拿来收藏转卖,顾凛川拿来庆祝沈璧然的二十六岁生日。
那晚两人喝了很多,只剩最后一小杯的量,本该第二天尽快喝完,但第二天沈璧然就变猫了,顾凛川慌乱之中把酒忘了,今晚突然想起,索性把剩下的喝掉。
沈璧然蹲在他面前,严肃地看他品酒。
鼻头动了动,胡子绷紧。
好香。
“你不可以。”顾凛川严肃告知:“小猫不能喝酒。”
知道了。
沈璧然低头舔舔爪子,用忙碌掩饰尴尬。
喝完晚安酒,顾凛川就抱着他睡觉了。
这周一人一猫每晚都相拥而眠,温情和谐,但总是少了些乐子。
沈璧然睡了一会儿又醒来,看着顾凛川的睡容,忽然想,如果他真要做一辈子猫,顾凛川难道要禁欲一辈子吗?
那他自己呢。
兽医检查后说他现在已经是一只成年猫了,虽然眼下没有任何发情的苗头,但以后不好说。
人猫殊途,好难。
沈璧然做猫以来头一回发起愁,翻身起来,拱拱顾凛川,无果,只好从床上跳下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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