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娘回自己家过年了,不大的府邸仅剩一个铃夜,铃夜看到谢砚的时候,还愣了一瞬,显然也没想到会见到谢砚,又很快低着头叫了一声“主上”。
谢砚说了几个食材,让铃夜去买,铃夜很快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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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君年说:“家里的厨娘昨日回家了,你说的这些食材我不会做。”
谢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道:“不用你做,你在一旁看着我做就行了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些了?”
“想做了,就跟着御膳房的人学了,放心,今晚肯定让你吃顿好的。”
“你刚到定方城,何必如此操劳,我给你做面,你先回屋里睡会儿。”
“不睡,我不想吃面条,我就想给你露一手厨艺。”
路君年拗不过他,最后浅笑着道了声“行吧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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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屋里走,眼见时间还早,路君年从主屋中拿出一本账本,放在桌上推到谢砚面前,说:“这是这些日子我在铁器厂内记录的全厂每天能够产出的铁器数量,包括长短剑、各种类型的刀、长枪、盾牌、铁锚和重锤,还有些特殊的铁器,我不懂京中铁器每日的耗用量,你看看这数目有没有问题。”
两人坐在桌边,谢砚双肘撑在桌边,一页一页地翻看账本。
路君年记录得非常详尽,要把每一种铁器的具体数额记录下来需要耗费大量的心力,路君年只是一名剑匠,得经常跟其他铁房内的人交谈套话,才能获知这些信息。
谢砚在那边看着,路君年就在谢砚右边拿出另一本账本,用笔计算着今天从小玉那儿得来的数据,进而估算出铁器厂每日的矿石耗用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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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君年沉浸在一项项数目中,思考得认真,时而蹙眉沉思,下颌绷紧,眉头微压,时而用笔的末端轻抵住下唇细细摩挲,刚喝完茶水的双唇清润透亮,配上路君年那副清冷的侧颜,像是禁欲下的极致诱惑。
专心如路君年,根本没发现旁边的人已经停下了翻看账本的动作,正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的侧颜,嘴角噙着笑意,眸光越来越深沉,靠得也越来越近。
等路君年终于算完,杯中的茶水已经凉了下来,他放下笔,正揉着眼睛,就注意到了旁边炽热的目光,双腿稍微动了一下,碰到了谢砚的腿。
他们什么时候坐得这么近了?
“你看完了?可有异常?”路君年转过头去问,不疑有他。
两人离得更近了,谢砚能够闻到路君年身上特有的草木香,仿佛有实质一般在勾引着他更进一步。
谢砚舌尖轻扫过上颚,心口充盈的喜爱之情满溢出来,他突然倾身,一手锢着人的下颌就咬了下去,动作迅猛而凶烈,锐利的犬齿咬住路君年的下唇,舌尖探了进去,唇舌间是压抑不住的低吼声,像是雄狮在品尝极品猎物,另一只手臂环在了路君年的后颈,不让人有机会躲开。
路君年下唇被咬得生疼,犬齿尖锐,像是马上要扎穿他的下唇,舌头被搅得发麻,一呼一吸间全是金丝檀木的香味,浓郁到近乎要溺毙,他半闭着双眼,眼睫颤动得厉害,目光落在谢砚动情的脸上,双手紧紧拉着人的前襟缓缓闭上了眼,沉浸在谢砚挑动的情欲中。
直到两人分开,路君年半天都没回过神来,他脑中有几分混沌,微张的薄唇一开一合地轻声呼吸,看得谢砚下腹又是一热,再一次倾过身去,将人压在椅子里深吻,身下早已起了反应,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路君年的腰腹。
路君年被顶得难受,意识混沌下,下意识地握了上去,很快又被灼得烫手,抽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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