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。”
话音刚落,直接就将又一块铁块扔进了火炉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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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君年看到,那是一块很大的铁块,用铁钳夹着都有些费事,真要锻打起来,极考验锻打者的臂力和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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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刘文要打什么,但光是看着那块铁块,他都不由得咽了口唾沫。
于是,刘文在认真打铁,刘义一边夸着他哥,一边嘲弄路君年,而路君年,一眼不错地盯着刘文打铁,将刘文打铁的细节牢牢记在脑中。
接下来的几日,路君年养着伤,不敢有大动作,每天定时定点地候在铁房内,看着刘文打铁,看完后自己也动手尝试,虽然成品的效果仍旧不好,但起码能看出打的是什么东西了。
刘文的神情也从一开始的傲慢,变得不再关注路君年,泰然自若地完成手中的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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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一段时间,一柄铁质长弓出现在了三人面前。
刘文将淬炼好的长弓拿在手上比划,长弓足够一人高,绑上弦后,拉弓的声音格外响亮。
长弓的尾部留有刘文的名字,他背着弓和长箭走到了空旷的野外,将长箭搭在弦上拉了满弓,双眸锐利地直视远处的草丛,再一松手,弦声响动,长箭破空而出,直直射向那方草丛。
草丛中有物体动了动,连带着长箭晃动,显然是射中的活物。
路君年感叹刘文的射艺之余,也感叹他的目力,以路君年的视角来看,根本看不清远处的草丛中有什么。
刘义飞快地跑了过去,想要看看刘文射中了什么,路君年跟刘文站在原地,刘文转头,高抬着下巴看路君年,因为刘文的身量比路君年还高,这一副模样显得高傲不已。
“会射箭吗?”刘文难得有耐心问路君年。
路君年点头。
刘文说着就要把手中的铁弓递给路君年让他演示,路君年没接,拿过一旁小点的铁弓,搭上箭,像模像样地将箭射在了刘义往这边跑时,身旁的一块石头上。
射中了目标,算是没有给谢砚丢脸,路君年心道,他在太学堂的时候,谢砚曾手把手教过他射箭。
离得很远,听不清刘义在说什么,但从他的动作可以看出,刘义对路君年的行为感到非常生气。
路君年不理会刘义,转头对刘文说:“战场上的弓箭手非常稀有,你能够拿起这么重的长弓,还能正中目标,实在难得,等定方城的事情结束了,不如试着入兵队,上阵杀敌。”
在太学堂,路君年见过铁骑兵和护卫军射艺比试,刘文的水准和他们不相上下,除了打铁,私下肯定还专门练过射箭。
“你以为上阵杀敌依靠射箭就够了?”刘文的话又带上了火药味,似乎下意识地就想给路君年添堵,“纵马、行军、布阵等等,样样都得学,而且杀敌主要用的是刀枪,你单单看我射了一箭就认为我能上阵杀敌,未免太草率了。”
路君年默了默,说:“看一箭就足够了,我只是觉得,你射箭这么好,其他的刀枪应该也不在话下。”
刀枪跟箭不属于同一种类型的兵器,而真正要做到正中靶心,可比练刀枪要难多了。
路君年只是实话实说,没想到刘文这么大的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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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文喉头的话卡了卡,他一开始还以为路君年是想对他说教一番,以彰显自己的学识,没想到对方还暗暗地夸了他一句,让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。
“只是一个提议,毕竟男儿志在四方,我以为你会喜欢戎马战袍。”路君年转过头,看向气势汹汹而来的刘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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