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可怜天下父母心,却养出了杜哲这么一个畜生,也可怜罗玮,花季年华,前程似锦,却香销玉殒。罗家愤怒至极,一口拒绝,杜哲最终判了个无期,今生都没有指望了。
谨以此文纪念你,我心目中美丽的姑娘,愿逝者安息!
转眼就到了冬天,寒意来袭。只见天地间似也感受到了这GU深深的寒意,悲风凛冽,大地一片苍凉!
而我在这时也遭遇不幸,家逢变故,竟不得已辍学了。我家是在鼓楼区梁家村,父亲名叫梁牛,为人虽无多大本事,但好在尚能吃苦肯g,总算是勉强维持住了家里的生计,糊住了那几张待哺的嘴。要在村子里算起来,两三年前,我家原也算不得贫困户,原有良田三亩。
只因村里有条河叫沙河,乃是秦淮河的一条支流,因为河道两岸都是优质细密的河沙,而被村里人生动地取了这个名字。那河原来不叫此名,而叫梁山河,这十来年才改的。我们村依山而建,背靠一座大山,这山便叫梁山。
那梁山河盛产河沙,不但y度高,且颗粒细,是绝好的建筑材料,不但本地好卖,甚至销往外省。且采砂成本低廉,最近十几年来,村里好好的河道便被挖的不成样子,不是到处坑坑洼洼,就是堆了一座座废弃的大颗粒砂石。这大颗粒原来是卖不了钱的。
此一行为不仅导致河道改道,且因沙子不够挖了,那挖沙大户便开始吞食起岸边的良田来。说是用买,但村民不卖却又不行。那大户却不是我们村本村人,却是个外户姓赵。第一回来只是派人来说道,谈买卖事宜。
我们全家本就靠那三亩农田过活,自然不肯。那赵德良便让人把我们家田地的周边挖了个乱七八糟,连走路都困难,更别提上田浇水施肥等农活了。后又直接用推土机拉砂堆就倒在田地周边,团团围围封了起来,彻底封了路了。
就这样我父亲一口气难咽,仍是Si活不同意卖地。村里有个老太婆梁NN,她家的田也是被封了地,反正种不上了,便最终这样卖了。便来劝我父亲:“牛子,你顶不过他的,这地荒个两三个月,你咋活?还不如卖了,出去打工算了吧。”原来这梁NN却是得了那监工一百块钱好处费,故来说情。
我父亲苦道:“不能卖,卖了我就没生计了。我大闺nV早已是没钱读书,才初中毕业就辍了学,在外面打工受罪。如今只剩了小nV儿一个人还在读书,今年才刚上高中,我要是卖了地也去打工,顶多勉强糊了全家的口,但我闺nV就再也没钱读得起书了呀!我就是再苦再累,也不能让她走我的老路,跑来种地!”
如此犟了一周,那砂场被阻碍了施工进度,果然耗不起,但没有如我父亲期望的那样撤走,放过我家农地,反秘密叫人把他一顿好打,打折了腿。至此我吓的哭道:“伢,我书不读了。我再浑,也不能让你把命丢了呀!”父亲折了腿他倒不怕,只是那些人却又开始威胁起我和姐姐的生命安全了,派人跟踪恐吓,他却不得不考虑了。
【本章阅读完毕,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://m.25shuwu.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】', '')('虽明知那些人只是吓唬他,不敢真个要人X命,但万一要真把我和姐姐也打成了个残废,可万万不得了。还好,那些人下手也有分寸,他那腿折只是轻伤,医生说休养两个月就会好了。那天他卖了田去拿钱时,那监工赵小飞便一并赔了他一千块的医药费,只冷冷地骂了他一句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父亲回家赶紧把借亲戚看病的钱还了,心里那个恨呀。只是那梁山河河滩上挖沙的砂场有七八家,家家都是势力滔天,不是寻常老百姓惹得起的,连我们村长见了那些人都得绕道走,更别提我们这些普通小老百姓了。我们村被毁田的早已十几户了,又不只我们一家,他还能有什么办法?故此只能做罢,跟两年前就已辍学的姐姐一样,改上城里打工去了。
此是我家近年来遭遇的第一起祸事,我家因此事才日渐式微,家道越发艰难,连糊口都成了难事。为我小小年纪,好好一个清白nV儿,却过早的踏入社会,最终走上了不归之路,卖身为妓,埋下了因由,殊为可惜可叹。人生之路,莫不充满悲伤怨痛,悔恨哀愁!
却说我们家里如今生计全无,我年龄尚小,才刚十六,又从没出过社会,不能理事。姐姐虽已年方十七,且在工厂里打工打了一年,却极为辛苦,薪水微薄。如今家里卖了田后,更是再也维持不下去了,我这书是万万读不成了,只得让我辍学,赋闲在家。父亲因想着到哪里能为我谋得一个差事,赚些花费,好减轻家里压力。
而我虽辍学在家,自知一生前程尽毁,此生再无出头之日,每日里痛不yu生,以泪洗面。时常拿出自己保存下的心Ai的高一课本,打开后,拿指尖一一抚过那一句句课文,泪流满面。自己的大学梦、工程师梦、教授梦、nV诗人梦…终究是远去了,此生再也不可能实现了。
在家哭了多日后,想着父母年迈,自己如何能只顾自己,置一家生计而不顾?故只得强忍悲痛,向父母说:“但把我找一个好的地方,能赚得几个钱,我必好好工作,孝敬父母。”说完又哭,搂着姐姐梁婵,泣不成声。
姐姐早已经历过这种痛苦,她成绩b我还好得多呢,两年前就已因家里负担不起两个小孩同时上学,而早早的就已辍学,才只刚初中毕业!知道辍学对一个人意味着什么,那是命运的齿轮断了,此生注定无知,再也没有前途,没有任何希望了!
见我哭了,姐妹连心,便也哭了,向父母求道:“娘,伢,我已是没有办法了,这辈子遗憾都没法弥补了。现如今屋里就只剩了小娟一个人在念书,你们就让她继续念下去吧。我去赚钱,哪怕就是拼了命,我也要帮她赚够学费,将来供她上完高中,再上大学,以完我未尽之学业,补我一生之缺憾,万万不能让她跟我一样,以后一辈子就也是这吃苦受罪的命啊!”说时早已是泪流满面。
', '')('母亲在旁,也是无声自泣,抱着我和姐姐大哭。倒是父亲不耐烦,喝道:“罢,罢,事已至此,有什么法子可想?家里饭都吃不上,日子都过不下去,哪里还有力量读书?这也是她的命,人不可与天斗,不可与命争,还是想想日后生计,赶紧为小娟找一份事做要紧,每日在家里吃闲饭,哪里要的!”
母亲道:“小婵如今在她厂里上班,倒还安稳,要不让她带小娟进去试试?倒也不错。”姐姐道:“我在那厂里上夜班,每天上十二个小时,一个月才三百块钱。每天上的生不如Si,痛不yu生的,要不是实在找不着活g,我早就不g了!如今搭进去一个我不算,难道还要把小娟也搭进去不成?”
母亲听了叹惜道:“既然那地方不好,也就罢了。我想着村里的莲嫂子她nV儿如今在广东打工,每月都能寄些钱回来,莫若我们向莲嫂子打听打听,看她闺nV是怎么个情况。”
父亲x1着闷烟,沉Y了道:“我想着广东那地儿山高路远,闺nV又从未出过远门,这一过去未必踏实。况且我闻得那边治安不好呢,她这一人在外,人生地不熟的,没个照应,我们放心不下。莫若找个近一点的地方,将就着做活,或学个手艺,或见些世面什么的,我们也可进城看她。等过两年她大了一点,再出远门不迟。”母亲听了,默默点头。
一时父亲道:“我倒替闺nV想出一个出路来。听得说咱们村东头的梁二伯家闺nV梁玉那丫头,如今在城北金陵宾馆里上班,当上了销售主管,发了大财。如今她家老房子翻新的,b咱村里别人家新造的还强呢,又在城里也买了房子。如今一家子都上城里住着,一月都难得回村里一趟。”母亲听了摇摇头道:“听得说她在那g的事情不正经,其实是在给店里当小姐,咱怎能让小娟跟着她呢。”
父亲道:“我又没叫咱闺nV去跟着她g那不正经的事,只是她在那里熟,帮咱小娟去那里找份活g。听得说那里面待遇高得很,哪怕就是新人才刚一进到她那里头去,也b在外面别的地方待了五六年的老员工还强呢。”
母亲点头道:“她那是大店子,工资是b外面高些,还不风吹雨淋的。”父亲笑道:“正是,小娟要能进去,哪怕就是在里面做最差的活,扫扫地刷刷碗什么的,也b外面要强。我岂会害咱闺nV。”说毕,到村里去打探了一圈,问明了那梁二伯在城里的住址回来。
次日,母亲起来梳洗了,胡乱吃过早餐,便带了我进城。母nV俩步行了一个多小时,方到城里。先去了水果店,买了些苹果香蕉之类,次又去了小卖店,舍心忍痛的,把那本就为数不多,薄薄的钱包买了些较贵的燕麦蜂蜜之类。方才寻人问路,七拐八拐的找到了那梁二伯家。便拍门叫嚷,喊了起来。
', '')('一时梁二伯开门,将我们二人迎进屋内,母亲连忙问好。这时才瞧见他家房内大有几百平米,装修的十分豪华,富丽堂皇,大理石窗栏、红木地板等,一应家具都是齐的,应有尽有,真是享不完的荣华富贵,受不尽的人生尊崇,心里十分羡慕。
我见了他家这般富势,除了心里也是极为羡慕外,又平添了自怜自惭,越显得自己这份穷酸,暗暗的低下头去。
闲聊了一会,那梁二伯问明来意,一口应承下来,笑说:“这事容易。只是小玉她今儿已上班去了,我先帮你发个短信,问她一声儿,她要是答应了,你才好过去找她呢。”说着,便在手机上发了个短信过去,问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