', '')('了许久,耳尖微热,才低声说:“你言语戏弄我,我身体有异。”
谢砚反应过来,看向路君年身下,随后笑道:“我就说你平时不自己弄,现在反应才这么激烈,三言两语就能起来。”
路君年羞愤地瞪了谢砚一眼:“那是因为你污言秽语!”
“总不能就这么让你出门。”谢砚说完,两人又是好一番折腾。
-
直到午后,谢砚才放了人离开,期间还问过路君年好几次愿不愿意留下过夜,都被对方回绝了。
没关系,反正路君年已经回京了,他不介意晚几天温存。谢砚心想。
而路君年收拾好身上,心里却乱作一团,直到重新换上人皮面具和宫人的衣服,站在东宫主殿门口,他都没有缓过劲来。
太刺激了,太……放纵了。起码在此之前,路君年都没有这般沉沦在欲望之中,而谢砚仅仅用手就让他多次抵达极乐的巅峰。
不可再有下次,他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。
还是汤成玉叫了他一声,路君年才回过神,对他微微一笑,脸上尽是餍足,唇角微微勾起,跟着汤成玉往宫外走去。
从路君年进了东宫主殿后,汤成玉就一直候在门外,如今,汤成玉看着路君年神游天外的神情,和这么长的时间,也能想到里面发生了什么,眼底不由得更加暗淡了几分。
第268章
两人行至宫门外,突然被一辆马车拦下。
路君年警惕地看着马车,汤成玉上前一步,说:“路少爷,乘马车回路府罢。”
“不必。”路君年有种不安的感觉。
见路君年转身要走,马车上很快下来一个人。
“路君年,许久未见,不如上马车叙叙旧?”
熟悉的声音,路君年转过头,见是钟译和,正跳下马车向他走来。
“译和。”路君年想起他到钟家时,钟家人说钟译和在宫中没有出来,如今在宫外看到他,让他不经起疑,“我去拜访钟家,他们说你在宫里。”
钟译和解释说:“我刚刚从宫里出来。”
“可我刚刚在东宫没有看到你,现在不是上朝时间,钟大人也不在宫里,你不在东宫,又在哪儿呢?”路君年问。
钟译和默了默,道:“你还是那么敏锐,说来复杂,上车说吧。”
路君年转而看向一旁的汤成玉,汤成玉接收到路君年的目光,缓缓垂下头,说:“路少爷,是我跟钟少爷通的信,一旦你进宫就要告诉他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路君年总觉得怪异,如果钟译和有事跟他说,为何不在东宫相见,还要避开谢砚?
钟译和按住了路君年的手腕,强拉着他往马车上走,低声说:“我们没有太多时间,路君年,你最好配合我。”
听到钟译和这话,路君年心底的不安更加强烈,他猛地抽回手,钟译和竟一下没拉住他。
“译和,汤成玉,你们还是太子身边的人吗?”
钟译和:“这是必然。”
汤成玉:“铃夜始终为主上差遣。”
路君年静默良久,才道:“上车罢。”
-
坐上了马车后,马车却不是向着路府而去,路君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,转头问钟译和:“你们要带我去哪儿?”
“送你
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