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谢砚直起身,舔了舔唇角,拿过一旁的白布给路君年擦干净腰腹和腿间,又重新给人擦了一遍药膏,这才将路君年的里袴绑好,给人整理衣衫。
看着路君年还没回神的放空模样,谢砚俯下|身在路君年唇边又是一吻。
路君年尝到了谢砚口中不一样的味道,羞耻心很快回归,羞赧的热意由脖颈爬上双颊,他不敢再直视谢砚的嘴,别开眼,说:“这样脏。”
谢砚不甚在意,说:“你也为我做过。”
路君年抿了抿唇,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谢砚给路君年穿好衣物后拉人起身,路君年抬眼就看到谢砚同样起了反应,鼓囊囊的非常明显。
谢砚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,眼神暧昧地看着路君年,嘴里没个正形:“它跟你打招呼呢,你要不要回一个?”
路君年下意识接了句:“怎么回?”
“用手,或是用嘴,”说着,谢砚那双桃花眼微微眯了眯,扫过路君年身下,“还是用这儿啊?”伸手在路君年屁|股上掐了掐。
路君年眼瞳一颤,整个人僵立在原地,良久,缓缓走到门边,说:“我去问问有没有人从京城带来了脂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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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边人影晃动,路君年打开房门,就看到铃夜站在门口。
铃夜见门开了,赶忙上前说:“主上……”
“啪”的一声,门又在铃夜面前合上了,铃夜动作一僵,满头疑惑。
门内,路君年不知道铃夜在门外待了多久,有没有听到屋内的声音,想到自己刚刚发出的奇怪声音,路君年脸上就是一热,他走到床边,戳了戳谢砚的腰腹,说:“铃夜来了,有事找你。”
谢砚明显不悦,手中抛着药膏瓶,低声道:“我刚刚想问你,用药膏可以吗?”
“他来找你,估计还有其他事,你收拾一下,出去看看。”路君年默了默,看着小小的药膏瓶子,又补充一句,“药膏可能不够,而且味道不好闻。”
谢砚看着路君年笑得肆意,将药膏瓶放在路君年手中,说:“好,用脂膏。”
“你快点弄出来。”路君年只感觉手中的小瓶烫手,他索性背过身,让谢砚收拾好自己。
很快,身后传来谢砚吃痛的声音,紧接着还有断断续续的抽气声,路君年还是忍不住回头,就看见谢砚在以痛平息欲望。
看着,有几分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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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多久,房门再次被打开,谢砚一脸平静地站在门口。
铃夜赶忙上前,生怕谢砚也把门关上,飞快地说:“铁骑兵围了水路,将要坐船逃走的草寇尽数抓捕,在百姓的指控下,所有草寇全部落网,铁骑兵找到了鹦舌根田地,田地已经被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。”
看来那些草寇最终选择了玉石俱焚,路君年站在谢砚身边听铃夜汇报,淡淡地摇头,觉得这些草寇愚不可及。
谢砚看着面色不佳,脸上隐隐还带着怒意:“人抓到了就行,肃清整个铁器厂,客单清查之事让译和去做,你们帮着医馆分发药水,让铁骑兵跟城内的官兵一起维持城内秩序。”
谢砚顿了顿,又道:“联系的废铁很快会从京城运来,此后的客单除非特殊要求,不再使用矿山的矿石,城内的石器店铺全买下来,之后不准再用矿石进行私下买卖交易。”
“我们离开以后,会留一队铁骑兵在此地严加看管,直到定方城恢复正常秩序。”
谢砚接连嘱咐了好几句。
铃夜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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