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孟大夫至关
', '')('重要。”路君年面色凝重。
孟大夫跟他一样,在定方城也是个名气很大的人物,那些百姓不仅仅是看他跟刘文两个铁匠都喝孟大夫的药水后,才放心地接受药水的,更是看在了孟大夫这么多年的医者仁心上,愿意相信孟大夫的为人。
李知府所说的不假,但面临的风险太大了。
孟大夫一走,医馆其他人熬制解药药水,百姓心里就会有所疑惑,这时候一旦药水出了点什么问题,所有的指责全部会落在孟大夫身上,指责他的突然消失和不负责任。
到时候,医馆风评变差,百姓自然不愿意再喝“孟三汤”配制的药水,铁器厂重新掌控解药药水制作,控制解药量,一切再次回到了原点。
所以,孟大夫必须安然无恙地带回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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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君年跟李知府说明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思考对策。
李知府慢慢想明白,说:“你是觉得有人会对药水动手,怕功亏一篑吧!这样,我让官兵严格看管‘孟三汤’,保证不让任何可疑之人靠近药水制作的过程!”
路君年摇头:“看管得再严格,他们还是能够找到机会下手,一旦得逞,所有的药水都用不了了。”
事情得速战速决,而且医馆不能承受这份压力。
说完,路君年脑中灵光乍现,猛一抬头看向李知府,问:“李大人,可否借你的官兵一用?”
李知府一时没反应过来,不明白为何路君年突然要借官兵,这可关系重大,他问:“你想做什么?”
路君年重新将李知府拉回书房内,关上了房门,小声地说起了自己的计谋。
李知府的双眼从一开始的疑惑困顿,变得愈渐清晰明朗,最后恍然大悟,称赞道:“还是小路你高明!”
路君年得到李知府的应允,面色凝重地回了铁器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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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三日,一则消息在定方城内传得沸沸扬扬。
“你听说了吗?铁器厂为了阻止民间制作药水把孟大夫抓走了,据说孟大夫日日夜夜被人严刑拷打,身上没有一块好肉!”
“怎会如此?那孟大夫可是难得一遇的好大夫,那药水都是免费给我们喝的,只收取一点微薄的捐赠,他们竟然敢抓良民!”
“我昨天去看,‘孟三汤’关门了,门口贴上了封条,估计是铁器厂的人不让开了,民权大过官,就连那李知府都奈何不了他们。”
“反了他们了!那医馆从清晨一直开到傍晚,过年过节都没关过门,就被那群孙子封了?”
“唉,这下|药也没得喝了,我感觉最近病情又加重了,难道又要回到之前那样,我们这些贫苦的老百姓,只能默默等死吗?”
“那药方我倒是在医馆的时候看到过,不过我们从哪儿弄那鹦舌根和马腹液?哦,还有那许多年都没有吃过的洋葱。”
“就是!”
……
街上的百姓议论纷纷,甚至,路君年走到了铁器厂内,都能听到有些铁匠在议论这件事。
已经有铁匠意识到铁器厂的阴谋,这么做不仅控制了城中的百姓,也让他们这些铁匠任劳任怨地为铁器厂卖力,每天像只驴一样从早到晚地打铁,就连休息时间都有规定。
现在发生的这一切,都在路君年意料之中,这些消息是他让官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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