', '')('‘偷吃’东西!”
“什么意思?”路君年越听越茫然。
黄娘急道:“把东西放在酸液里东西会消失,就像人吃了东西,肚子里的东西也消失了一样!”
路君年起身,饭也不吃了,边往后厨走边说:“我去看看。”
-
后厨内,瓷碗被放在了窗边,路君年拿起瓷碗晃荡了下,里面确实没有木箸,倒是多了些小小的残块,他蹙着眉,用手将残块拿出,手指用了些力气搓,残块便碎裂成数块,能够看出这是木箸的碎块。
将手洗净,路君年又找到之前用过的细竹,下面接触过马腹内的地方同样短了一截,截面凹凸不平,像是被水常年侵蚀过后的模样。
看来这腹液的侵蚀力比水还要厉害。
路君年的思维又开始发散:马能吃草,人却不能吃草,因为人体内的腹液没有马的侵蚀力强,是不是正是如此,所以马才不会受矿毒影响?
马腹液兑上水,能不能够替代鹦舌根用在解药中?缓解定方城的紧急形势?
“先生,路先生?”黄娘见路君年一言不发地站在后门,叫唤了他两声。
路君年突然回神,很快凝眸,说: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诶?路先生,饭还热乎着没吃呢?”黄娘提醒道。
路君年快步走到屋中拿出一个瓷瓶,一边将马腹液倒入瓶中,一边说:“先放着,等我回来再吃。”
说完,快步走出门去。
-
医馆内一年四季没有休息日,即便是新春时节,也照样开着门。
“孟大夫。”路君年快步走入医馆,找到了孟大夫,说明自己的猜想,并将瓷瓶交给对方。
路君年需要检测他的想法是否可行,而医馆中这么多的病患无药可治,已濒临死境,或可一试。
孟大夫打开瓷瓶闻了闻,又倒出来一点看了看,沉思良久,道:“医馆内从来没有用马腹液做过药引,但这里的病患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,死马当活马医,试试也无妨。”
路君年又问起医馆现状,孟大夫摇了摇头,说:“没有鹦舌根,那十几种药材熬出来的汤药跟补药差不多,对缓解病情没有帮助。”
路君年神色暗淡下来,说了几句安慰的话,就离开了。
-
元宵过后,铁器厂恢复上工,路君年再次进入铁器厂,变得更沉默寡言。
复工的第一天,铁匠的手都有些生,或多或少地推迟了吃饭时间,饭桌上,罗武朝着路君年挤眉弄眼,笑得贼眉鼠眼的。
路君年心情沉重地喝完那碗汤,抬眸看向罗武,问:“为何这么看着我?”
罗武吃完了饭将饭盘移开,小声对路君年说:“你怎么一脸无精打采的?今晚一起去外面潇洒潇洒,台上的他们都一起去。”
路君年敏锐地察觉不是什么好事,直接回绝了。
罗武不死心,又说:“你这么早回床上躺着做什么?年纪轻轻就清心寡欲的,你不会那方面不行吧?”
路君年淡淡地瞥了罗武一眼,面无表情地拿着饭盘往后厨走去。
罗武见状,赶忙端着饭盘追上,边走边说:“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,你真的硬不起来啊?没关系,烟柳巷的铺子里都有药,那些妓子们手法口法了得,保管你魂不守舍,彻夜销魂!
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