', '')('魄,于是他将计就计,装作晕倒,反手扼住了对方的命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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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不说话,背着路君年的手松开,路君年顺势落在地上,手上的短刀却没有松开,仍旧抵在那人的脖颈处。
他得先确认这人是敌是友。
那人梗了梗脖子,问:“是孟哥让你进来的,还是你自己想进来的?”
路君年眯了眯眼,反问:“孟大夫没跟你说?”没让对方套到话,并想顺势反套对方的话。
那人不悦地啧了一声,显然也听出了路君年话语中的陷阱,并没有直接回答路君年的问题,而是说:“你的面,快糊了。”
路君年抿了抿唇,压着人走到了灶台前,让人把面装出来,又重新将人压回木桶房内,顺手关上了房门。
“你无法确认我的身份,稳妥起见才想将我击晕。你刚刚那番问话,暴露了你没跟孟大夫联系上的事实。”路君年语气从容地说道。
若是对方跟孟大夫一直有联系,就会知道路君年根本不是孟大夫派来的,动作间也会更加干脆利落,也不会一边袭击了他,一边又背着他走。
那人听完,果然面色一沉。
对方不说话,路君年时间有限,不能跟人在这里耗着,他问:“你是应了孟大夫的要求进来的?”
那人默了一瞬,突然就笑了,说:“依你刚刚盘我的逻辑,你不也没跟孟大夫联系上?你根本不是我们这边的人!”
“我们的人?”路君年直觉,他们的目标应该是一样的。
“你们也在找解毒的药方,你是他派进铁器厂找解药的,对吧?”
路君年猜得八九不离十,那人说:“看来你也对木桶里的东西感兴趣。”
路君年目光落在屋中硕大的木桶上,问:“这里面是解药?”
“大差不差。”
路君年垂眸思索良久,松开了手中的短刀,重新藏回袖中,拱手道:“同道者,可共谋事,刚刚多有冒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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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扭了扭僵硬的脖子,扶着后颈看向路君年,说:“你要是为了定方城的百姓,我们才能共谋事。你若是为了把这里的解药偷出去高价卖钱,那我们可不是同道者。”
路君年说明来意,但掩去了还有其他同谋人的信息,他怕这人是个谍中谍、黑吃黑,若他折在了这里,刘家二人还能从其他方面着手调查。
两人还没多说几句,前方的饭堂内传来了人声,路君年很快明白过来,罗武带着人过来吃他的面了。
他为了来后厨寻找线索才跟他们说要做面的,可不能露了破绽。
两人默契地并肩走出木桶房,路君年在灶台前煎蛋,那壮汉就在灶台后生火,罗武带着人走到灶台,他都没有抬起头来看。
几个人轮流端着面走了出去,罗武落在最后,对路君年说:“我们领队说,非常感谢你的面条,但是以后还是别做了。”
路君年一边做着,前面拿走了面条的铁匠就在吃,他将最后两碗面条盛好,问:“可是味道太差?”
“他们说你没有放盐。”罗武端起其中一碗面条,尝了一口,很快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,说:“确如他们所说,你真的没放盐。”
路君年默了默,他刚刚一直在回想那木桶的事,注意力并不在做面上。
“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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