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君年浑不在意,经过这些天的相处,他大概了解了刘家这二人的个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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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文虽然脾气不太好,但心情好的时候还是能够正常交流,也很乐意让他在一旁观摩打铁,不过他一问问题,对方就非常不耐烦了,而刘义,不过是顽童心性,没什么天赋不肯努力又爱计较,除了打铁之外,两人倒是很少起争端。
主要是路君年不跟他吵,刘义心里那股劲就自己慢慢消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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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都以为刘义会像平时一样,怼了路君年一句后就消停下来,没想到这一次,刘义却当着老者的面,又说:“本来就是!师傅教人从来不爱说话,何况他教你的那次一句话都没说,跟我们平时打铁时一样沉默寡言,我才不信你就看了那一次就能学会!分明是哥在背后偷偷教你!”
刘文皱着眉反驳:“我没教……”
刘义却根本不听刘文的,很快又对着路君年嚷嚷道:“如果不是有人背后教你,你怎么敢直接上手就打的?”
路君年默默地看着他,又看了看老者,心中也跟着思索起来:他就看了老者打铁一次,对方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,是怎么敢让他直接上手的?老者就不怕他打铁过程中发生意外吗?
以现在的情形反推当时老者的心理,对方需要用到他,就绝对不可能不管他的死活,可老者又是如何确信,他不会有生命危险的?
老者从何得知,他有铁器相关的理论知识?
单单知道谢砚能拿下铁匠牌从而认为路君年也知道打铁,这不太现实。
刘义闹腾的一番话,反倒提醒了路君年,让他对老者的身份再次产生了疑虑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?是不是心虚了?”刘义咄咄逼人。
路君年抬头看了刘义一眼,眸光深沉,反而让刘义喋喋不休的话卡在了喉口,顿了半晌,气势消了下去。
“都别吵了!”老者适时喊了一声,刘义连忙噤了声,“三天后,你们三个一起进铁器厂,里面的人大多冷漠,喜欢抱团排斥新人,你们若是学不会互帮互助,总要吃些苦头。”
老者说完,又着重点了下刘义:“尤其是你,进了里面自会有人教你怎么与人相处!长这么大了还不知道收敛秉性!”
“师傅……”刘义围着老者说话去了,而这边,路君年拉过了刘文走到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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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为什么会帮老先生探查铁器厂的事?”路君年问。
铁器厂内的生活估计不太好过,路君年是为了历练,而刘家二人,并不像会服从的性格,却对老者言听计从。
而且,刘文显然知道一点老者的身份,路君年想从对话中探知一点信息。
“八年前,我跟小义在街头流浪,是师傅救的我们,还给我们吃喝,我们早就把他当再生父亲了。”刘文说。
路君年:“你们有没有见过他的真容?”
“你到底想问什么?”刘文很快不耐烦起来,“我们见的师傅一直是现在这副模样,可不曾见他变过脸。”
“这八年时间,他都没有衰老的痕迹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老者的面容和青年的声音,还有极高的武艺,你们不觉得可疑?”
刘文侧过身去,显然不想跟路君年多说,没好气地说:“不觉得,也许他来自江湖,江湖人总有自己的秘术,只不过师傅还没教给我们。”
路君年便不再多言,只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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