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抿唇,很快提着长枪,再次冲着壮汉打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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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多久,谢砚输掉了比试。
', '')('在最后的交手中,谢砚能够明显感觉到,对方在故意攻击之前他被击打过的大腿内侧,本就疼痛的地方被|轮番击打,如同有尖刺在往里扎一般,他感觉到受伤的地方濡湿一片,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流出的血。
偏偏屡攻敌人的弱势地方是一项战术,谢砚还不能说对方什么,只能自认技不如人。
手中的长枪掉在地上,谢砚坚持着站在原地没有倒下去。
路君年没有理会台下那群人的欢呼,快步走到谢砚身边,看着谢砚满身的盔甲,又不知该如何上手扶人,最后只能干巴巴地站在一旁,沉声道:“跟我去医馆。”
谢砚慢慢转身看向路君年,摘下了头盔,解下身上的盔甲,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一般,直直朝着路君年倒去。
路君年赶忙将人接住,就看到谢砚苍白着一张脸,满脸是汗,捂着下|体对路君年说:“痛……”
声音都变得气若游丝。
路君年哑然一瞬,随后很快问:“他打你子孙根?”
台上的动作很快,路君年在台下并没有看清两人的动作,只依稀看到壮汉朝着谢砚身下打去。
即便有护甲挡着,若是打到了那处,同样能痛得人倒地不起。
谢砚抿着唇直流汗,歪倒在路君年怀中偷偷控诉对方的种种恶行,结果,习武之人大多耳力出众,壮汉刚好也褪下盔甲,听到了谢砚的话,径直走了过来。
路君年还以为壮汉要动武力,赶忙护在谢砚身前,冷声道:“比试已经结束,阁下可还有其他要紧事?”
壮汉用鼻子呼着热气,指着路君年身边的谢砚说:“你小子别污我,我没那么没品,我打得是你大腿内侧,可没朝着你命根打!”
路君年闻言,复又看向谢砚,幽幽问道:“他说的是真的?”
谢砚没想到被人逮了个正着,干笑两声,将手往下挪了个位置,抚着受伤的大腿内侧,说:“捂错地方了。”
壮汉这才愤愤地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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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君年明白过来,谢砚在用苦肉计,在他面前卖惨,他默默地看着谢砚,用衣袖给他擦脸上的汗,谢砚一把拉下路君年的手,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路君年,问:“我刚刚很厉害吧?你不知道,如果不是我体型没他大,我早就把他打趴下了!”
路君年浅笑道:“是是,小砚很厉害。”能穿着那么重的盔甲跟定方城的第一铁匠打成如今的局面,谢砚确实厉害。
“我要是再长几年,比现在还高还壮,他一定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谢砚还在说话,路君年背朝着他蹲下|身,说:“知道了,小砚以后是大将军,快上来,我背你回家。”
虽然那几枪没打到要害,但那壮汉那么重的力道,谢砚估计也伤得不轻。
谢砚顿了一会儿,然后毫无顾忌地爬上了路君年的背,路君年背着人起身,稳了稳身形,才往台下走去。
身后的人沉甸甸的,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刚刚的对战,很有存在感,路君年边听边走,步伐缓慢,时不时回应谢砚两句。
从前,谢砚背过他很多次,他总觉得会累到对方,或者对方一个不情愿了,直接将他抛下去,也不是不可能。
可当路君年亲自背起谢砚时,心底的感受却完全变了个样,他不会觉得谢砚很沉很重想要将人丢下,相反,背着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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