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君年一顿,很快明白是
', '')('谭珊俟派来监视他的人。
“放心,我没杀死他,射的是他身下的马。”谢砚又补充了一句。
路君年抿了抿唇,回过头去,谢砚却在这时跟了上来,轻易地就到了他身边并排着驾马。
“那晚不是骑得挺好的?现在装模做样给谁看?”谢砚当面戳破路君年。
路君年咬了口腮肉,谢砚似乎比以前更敏锐了,也更难对付,做多错多,所以他选择了充耳不闻。
“你为什么不会说话,舌头被人拔了?还是喉口受损?”谢砚却不放过他,兀自说着话,“可有看过郎中?我怎么感觉你是装的呢?”
路君年抿紧双唇,头一次觉得谢砚聒噪,他一句话不回对方也能自说自话说得起劲。
谢砚问了好几个问题都没有得到回应,突然抽出马鞭,朝着路君年的右手背轻轻挥了一鞭。
路君年很快就感觉到右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,他灵机一动,瞬间松开了手中的马鞭,马鞭掉在地上,马却没有停,马鞭便落在了身后,离他们越来越远。
路君年很快无声地勒停马匹,骏马发出长长的嘶鸣,引得前方的几人都回过头看向他们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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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砚同样停了下来,看向路君年右手背,上面并没有出现鞭子留下的痕迹。
“很疼吗?”谢砚问。
他自认没用多大的力气,而且也没见对方手背上留下鞭痕,怎会疼得让人直接将鞭子都丢了?
路君年用左手捂着右手手背,沉默地看着谢砚。
手背上之所以没有出现痕迹,是因为那是假的粘土,就算有真正的鞭痕也掩盖在了粘土之下,可惜他动作晚了一步,还是被谢砚看到了他没有出现一点痕迹的手背。
谢砚打在他手背的力度不算重,何况还隔着一层粘土,虽有疼痛,但不至于让他痛到丢了马鞭,他就是借此机会,引起众人侧目,想拉开跟谢砚的距离。
路君年正在心里思考要如何骗过谢砚,元洄就已经骑着马跑到了两人身边。
“虽然你们是谭家的交易人,但也不能随意欺辱谭家的人,我们会将你们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尽数汇报给谭老爷!”元洄气势汹汹地说完,拉着路君年的马就往旁边走。
钟译和也很快赶到,低声跟谢砚交谈,又过了一会儿,钟译和才骑着马到路君年身边,跟他们调和关系。
其实钟译和也不明白,谢砚为何非要招惹一下这个名叫“元溯”的人,在他眼中,此人平平无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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铃夜将马鞭捡起,递给谢砚,谢砚踢着马腹到路君年身边,伸出手交还马鞭,说:“我没有恶意,也不是对谭家不敬,只是你一直不理我,我心里不满才稍作惩戒。”
路君年沉默不语,倒是旁边的元洄替他说话:“兄长又不能说话,骑着马又不能松开手松了缰绳,怎么理你?”
谢砚并不理会元洄,转又对路君年说:“你可以打回来解解气。”
路君年接过马鞭,谢砚果真伸出了手背在他面前,路君年颠了颠马鞭的重量,随后又疾又快地一下打在了谢砚的右手背上,被打的地方一瞬间变红,鼓起一层皮肉来。
谢砚紧抿着唇,没有发出一点声音,直到路君年收了鞭子,他才咬着牙说:“真打啊。”
路君年默默地看着他,又瞥了眼谢砚的手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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