', '')('这是手上没钱买马了,要从我们手中抢了?”
谢砚将一袋银两丢给谢棱渊,谢棱渊下意识接住,很快脸上就是一黑,谢砚这幅举动,就像是随手打发要饭的。
“跟你们买的。”谢砚说完,就要让钟译和将马匹牵走。
谢砚一行人是骑马而来,一人一马,如今多出了两人,自然就要多一匹马,让多出来的两人共乘一马。
“等下!我还没说要卖!”谢棱渊急了,指挥护卫将马匹围住,“出来做生意,怎还有强买强卖的道理?”
谢砚幽幽道:“你还知道强买强卖,可你做的事情,跟强买强卖脱不了干系。”
眼看着双方又要在谭家门外争吵起来,路君年身后突然传出一声轻咳,他一回头,就看到谭珊俟带着谢棱渊的人才刚刚走到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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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群自然而然地分开成两路,谢棱渊的人赶忙走到了谢棱渊身边,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,路君年注意到,谢棱渊面色越来越凝重。
谢棱渊听人汇报完堂内的信息,目光在谭珊俟身上上下打量了几遍,说:“不是说有两个人跟着?”
谭珊俟漫不经心道:“我一个人跟着你们足够了。”
谢棱渊又道:“有人抢我们的马,你们谭家管不管?”
谭珊俟一阵无语:“出了谭家门,那便是你们自己的事,你们若是连这样的纷争都解决不了,这场交易还是不要谈了。”
谭珊俟说完,就默默地站在一旁,看着他们两方如何解决眼下的争端。
谢砚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着马匹上的缰绳,道:“我不过是想跟你们买一匹马,毕竟你们这辆马车前多了一匹马,你们也没说这马车上运的是什么,需要用两匹马才能拉动,既如此,何不卖我们一匹马?”
谢棱渊愤愤上前,抢走谢砚手中的缰绳,说:“你这是强盗思想!我用几匹马,拉什么东西,关你何事?这是我的马,我说不卖就不卖!”说完,直接将谢砚丢来的那袋银两砸了回去。
谢棱渊越是气急败坏,谢砚就越是从容淡定,他反手接过银两,收回腰间。
谢棱渊的护卫将马重新套回马车前,谢棱渊这才重新上了马车。
谭珊俟听到了谢砚的话,果然用探究的目光望向那辆马车,又看向谢砚,心中疑窦丛生,也跟着上了谢棱渊的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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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砚浑不在意,无论如何,他的目的已经达到,谭珊俟注意到那辆马车,自然会想办法调查马车内的东西,不需要他再派人探查了。
他走到了钟译和身后,这才注意到路君年也在,不由得皱了眉。
“跟着我们的谭家人是你?”谢砚咬着牙问。
“还有我。”元洄从旁冒出,讨好地冲谢砚笑了笑,“你才是这群人中的主事人吧?”
元洄很有眼力见,他刚刚旁观了一场闹剧,很快就发现谢砚不是一般人。
谢砚看都没看元洄,就盯着路君年,他知道斗笠下是怎样一张脸,不由得一阵烦躁。
谢砚说:“我们骑着马来的,现在少你们两匹马。”
路君年明白他什么意思,将斗笠压了压,元洄很快说:“我去谭家取两匹马出来跟着。”
谢砚又道:“你是个哑巴,如何跟我们谈事?”
元洄又说:“我来谈我来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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