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触到谢砚阴冷的双眸,烟儿心里一颤,双手不由自主地发抖,再端不住热茶,木制托盘从她手中脱落,陶瓷茶杯茶壶摔落碎了一地,温热的茶水溅湿了她的鞋子和裙摆。
茶具摔碎的声音很大,路君年很快转过头去,脸上的泪
', '')('痕还没有擦去,双眼微红,眼睫上还挂着泪,浅薄的双唇此时已被咬出了血痕牙印,看着是被强迫的隐忍。
烟儿看着她家温润如玉的少爷此时衣衫不整,眼角蓄着泪,双颊涨起一层红晕,一副被人糟蹋侵犯的模样,怒从心起,面对皇权的惧意一点点散去,她径直冲到了谢砚身边,想将他从路君年身上拉开。
“就算你是太子,也不许欺负少爷!”烟儿向来温婉,这还是她头一次对人吼叫,不管对方是谁,身份如何尊贵,她都不能让路君年被人欺辱。
她仰慕了这么多年,从小看着长大的少爷,不该受到这样的凌辱!
谢砚蹙眉,正在兴头被人打断,自是不悦,松开了禁锢路君年的手,转而抓住了烟儿的手臂,只是随意地一推,就将人推开数步,跌坐在地上。
路君年手被松开,很快从身侧拿起一本书朝着谢砚砸去。
谢砚反应很快,侧过头,书本堪堪擦过他的鼻尖落在地上,他转头看向路君年,眼里不可思议。
路君年竟然因为一个下人打他?
路君年见书没砸到他,又一拳砸在了谢砚肩上,这回谢砚没再躲开,被路君年一拳砸得让开了半个身位,也让路君年有空间从长桌上跳下,快步走到烟儿身边,将人扶起。
烟儿腰磕在了一旁的椅子,椅上挂着的书籍被撞落在地,她的腰也一阵阵的疼,路君年看着烟儿身后的一片血迹,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,扯开衣料查看伤势。
腰背蹭掉了皮肉,腰骨错位偏移,路君年赶忙唤来路府的下人,让人扶着烟儿去了里屋,又让人去请大夫。
等吩咐好这一切,路君年这才拢好衣衫,转身朝着谢砚而去,一掌就要朝着谢砚扇去,被谢砚一下攥住了手腕。
谢砚不敢置信地看着路君年,沉着声怒道:“你要为了一个下人打我?”
路君年对谢砚怒目而视,奋力地收回手,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冷静下来,没再动手。
“她从小跟我一起长大,我把她当家人,当亲妹妹。”路君年咬着牙说道,“我对她好,她自然也会向着我,你刚刚若是强迫我,她可能跟你拼命。”
路君年声音冷得如寒冬泉水,冰冷瘆人。
“她敢!”谢砚说着就要冲着里屋而去,路君年拽住谢砚的手臂,道:“你敢伤害她,我也会跟你拼命。”
路君年始终记得,上一世烟儿替他挡下叶添锦的戏弄,为了他敢跟谢棱渊的亲兵对抗,即便手中只有一个小小的银钗,也义无反顾地冲向刀口。
谢砚的身体果然一顿,回过头,深深地看着路君年,忽而一笑,脸上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,冷声道:“除了父皇,没有人敢妄图扇我耳光,路君年,你以为你是谁?”
第162章
谢砚反手拽着路君年的手腕将人压在了檐下的木柱上,一把拽下了他的衣衫,露出大片肌肤,又将路君年的手背在身后,一并压着他的背说:“我收敛脾气好声好气地跟你玩过家家一样的爱恋游戏,玩了这么久,到头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。”
谢砚的语气低得可怕,配上那冷笑,让路君年心口一紧,他挣扎着想脱离谢砚的桎梏,谢砚却抓得越紧。
“你说得对,我是太子,我想要什么,你应该双手捧着送到我面前,而不是我眼巴巴地等着你施舍,那是狗啊。”谢砚淡淡道,双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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