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“反正你衣服都湿了,那就一起洗吧。”谢砚双眼很亮,看着路君年笑得很是明朗。
“那你安分一点,把手从我身上挪开。”路君年抓着谢砚的双肩。
谢砚将他腰封解开,将衣服丢出桶外,一手推着路君年的肩,倾身将他压在浴桶内。
“你也好好感受下十五岁的手,和你自己十八岁的手有何不同。”谢砚将路君年对他说过的话,还回给他。
密室内,再次响起另一声低哑的闷哼。
清冷如玉的少年仰头抵在浴桶边缘,双眼迷离,薄唇轻抿,竭力阻止难耐的声音溢出唇边,汗珠清晰地划过紧绷的下颌骨,喉骨时不时上下滑动,那汗珠便顺着喉骨滑下,落进了颈窝。
愉悦,畅快,舒坦,极致到近乎窒息……复杂的感觉一齐涌上心头,路君年咬着下唇,伸出手臂盖在了自己双眼上。
第128章
自谢砚醒来以后,所有的事情都在加速恢复正轨。
路君年将近日发生的大小事和汤成玉写的年会宴上发生的事,一起呈交给了谢砚,钟译和则在一旁说起铃夜在外的任务进程,路君年这才知道铃夜是如何运作的。
钟译和背过身去拿从其他城池发现的碎土,其中疑似有硝土痕迹。
谢砚在这时突然拉过路君年的手腕,捏着他的下巴,在他唇上咬了一口,又在钟译和转过身来前放开了他,佯装迫不及待地走过去看碎土,只留路君年一人在原地凌乱。
路君年抿了抿唇,唇上还留存着谢砚唇上的濡湿,而当事人早就去跟钟译和谈论碎土的事,还有闲心问他要不要也看看碎土。
谢砚笑得狡黠,像只偷腥成功的小兽,路君年攥紧手中的竹卷,摇了摇头。
钟译和疑惑地看了看两人,不明所以,继续未说完的话。
其实,自谢砚醒后,便总以各种各样的理由亲近路君年,而这也不是第一次,黏腻的劲头并没有随着时间淡去,反而谢砚的行为变本加厉,总是在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,猝不及防地偷亲或是偷抱路君年一下,然后欣赏他脸上慌乱的神色。
就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,乐此不疲。
路君年顾及着面子,每当这时都会分外紧张,观察周围人的目光。
谢砚偷摸的时机恰到好处,并没有宫人看到他们的小动作,但路君年每每还是猝不及防,最后不得已,严厉地跟谢砚说了这件事。
谢砚玩了这么多次,路君年不信没有一人看到,只是宫人都懂非礼勿视的道理,所以才假装没看见。
路君年面色严肃地说,如果被皇帝看到了会造成怎样的后果,谢砚对此颇有微词,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影响。
于是,路君年一气之下,就头也不回地回了路家。
谢砚静静地看着路君年离开的背影,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敛去,恢复成面无表情,唤来铃夜护着路君年安全回到路家,才转身回到书房。
书房内,汤成玉正站在书桌一旁,钟译和站在他的对面,两人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谢砚看着书桌上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字迹,沉默了很久,抬眸冷冷地扫了汤成玉一眼,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笑容。
“你学得还挺像。”谢砚幽幽道,眼中晦暗不明。
汤成玉垂着头默不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