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……”路君年还没说出口,就被谢砚打断了话,“你还要像昨天晚上那样,再气我一次是吧!”
路君年咬了一下腮肉,说:“译和比我还大一岁,他叫你砚哥。”
“你为什么总要拿他比较!”谢砚说到这里就来气,但是转头看到路君年的侧颜,又生不起气来,极为别扭地说:“你和他又不一样。”
', '')('“你之前说,让译和做什么就做什么,你在怨我管得太多。见贤思齐,见不贤而内自省也,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,所以我下定决心好好学习译和。”路君年非常平静。
而且,明明是谢砚先拿他跟钟译和比较的,路君年心说。
“你现在说话怎么还夹石带刺的,你在怪我?”谢砚不悦道。
“我没有。”路君年感觉心里堵着不舒服,起身把窗打开,屋外清爽的晚风吹进竹屋。
“我可以当一个称心的臣子不过问你的任何决定,彼此都有所保留,也可以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听你筹谋为你谋划,前者是官臣后者是谋士,但你不能在我待你如同亲手足后,又在面对重要的事情时将我推到门外。”
路君年语气很淡,倚在窗边看着谢砚,月色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。
“呼之即来挥之即去,那是犬不是人。”路君年淡淡道。
谢砚盘腿坐在床上,一手撑在膝上托着下巴,看着路君年,说:“我不明白你到底在矫情些什么,我们不谈这些,像以前那样不好吗?”
“以前你没有对我有过隐瞒。”
谢砚舔了舔下唇,笑了一声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隐瞒?”他瞒着路君年的事可多了。
路君年静静地看了他半晌,最终移开了视线,说:“我们这样互相埋怨解决不了问题,你想要什么,我想要什么,不如大家说开了谈。”
“我想你叫我小砚。”路君年话音刚落,谢砚直接说道。
路君年微怔,解释:“我叫你小砚,是因为把你当弟弟对待。”
“这个称呼很特别,从来没有其他人这么叫过我。”谢砚吹出一口气,将垂在耳边的碎发吹开,“我就这一个要求,你想要什么?”
路君年:“唐石山的所有事,我要参与。”
谢砚眸光一凝,盯着路君年,眼神讳莫如深。
“你想得挺美,唐石山的事换一个称呼,怎么想都是我亏。”
“那你就别管我怎么叫你,换一个交换条件。”
路君年不甘示弱,回望过去,两人就这么看着彼此,一眼不错,时间都仿佛静止了。
“你知道的,知道太多事,对你没有太大好处,如果哪天我不高兴了,或者你对我没有用处了,你知道这么多,我会杀了你,就像父皇对待曾经跟他并肩过的人一样。”谢砚幽幽道。
就像他对唐老爷子一样。
“那就把刀尖对准我的心口,我不会躲闪,无论是抽筋刮骨还是开膛破肚,任由你处置。但无关的路家人,你不能动,他们于此无关。”路君年眼都没有眨,望向那双深邃的桃花眼,语气异常坚定。
在夜林泽,他赌谢砚重义,而在这里,在唐石山,他赌谢砚重情,不会像皇帝那样绝情,也赌他在谢砚心里地位不同于常人。
谢砚面色冷峻,胸口剧烈地起伏,突然起身冲到路君年面前,将人压在窗台上啃咬,犬齿咬破那双薄唇,路君年吃痛低呼出一声,声音又被谢砚堵回了口中。
身下之人由一开始的抗拒,到逐渐呼吸不顺,挣扎的动作变小,最后彻底放弃抵抗,谢砚才放开了他的双唇,往下啃咬他的锁骨和胸膛。
谢砚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,他听完路君年的话,脑子一热,冲动之下就将路君年压在窗台上。
他眼中神色复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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