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君年还想问付出什么行动,阮芸萱跟钟译和就走到了两人马边。
“砚哥,你们刚刚那样实在太危险了,就算是为了不成为输家,也不该那样鲁莽。”钟译和说。
“就是就是,虽然我早就盯上了译和的玉锦鲤,译和输了,他的玉锦鲤是我的了,但太子哥哥若是受伤的话,牺牲实在太大了。”阮芸萱在旁边附和道。
“原来你早就打着我玉锦鲤的主意了!砚哥是不是就是为了帮你才跟路云霏同骑的?”
“我没这么要求太子哥哥!”
“你真是害人不浅,差点酿成大祸!”
“都说了不是我!你快点把玉锦鲤给我!”
……
路君年没有理会旁边那对冤家的争吵,他静静地趴在马背上,思考该怎么偿还这份救命之情。
“今天不赌马了,”谢砚突然对钟译和跟阮芸萱说,“你们先去其他地方玩,我跟路少爷在这里休息一下。”
钟译和点头,很快就拉着阮芸萱走了。
“云霏,我想吃桃花酥。”谢砚下巴抵在路君年肩头,轻声说,口中呼出的气息轻吹动路君年垂在脸侧的碎发。
路君年伸出手想理一下碎发,才刚碰到脸,手就被谢砚的头压住,他偏头不解地看向谢砚,谢砚脸上是得逞了的坏笑。
路君年失笑,问:“你腿好了吗?”
“好了。”
“东西放在屋子里了,先下马。”
谢砚直起身下马,落地后朝着路君年伸出手。
路君年静默一瞬,抓住了那只手下马,他一下马,谢砚很快又伸长了手臂架在他肩上,半身重量全倚在了他身上。
“腿还软着?”
“嗯,还没好,我现在惊魂未定。”谢砚面色如常地说着谎话。
路君年看了谢砚的双腿一眼,没有说什么,扶着人往屋里走去。
其实知道谢砚对他什么心思后,他现在多少能够猜到,对方有些时候一些奇怪行为的目的。
尽管谢砚否认,但路君年仍旧把他现在的行为,定义为撒娇。
回顾两人相识以来的种种互动,其实他早该察觉,谢砚下意识的行为早就脱离了正常友人的界限,偏偏两人都习以为常。
而如今,谢砚救了他一命,他无论怎样,都没理由将人狠心拒绝。
世事两难全,路君年心里叹道,只能装看不懂、听不懂了。
竹篓打开,桂花酿的酒香味很快弥漫出来,整间屋子都充满了桂花香。
“路大人酿酒的手法真不错。”谢砚喝了一碗后由衷称赞。
路君年看着竹篓里的两包桃花酥,想了想还是拿出了厨娘做的桃花酥,打开放在谢砚面前。
“卖相不错,是你做的?”谢砚交叠着双臂撑在桌上,低头看着完好无缺的桃花酥。
路君年颇为心虚地点了点头。
谢砚转头看到竹篓中还有一包,一伸手就把那包抓了过来,路君年忙按住谢砚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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