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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4节(2 / 2)

', '')('说得通。”路君年说,“古有同袍同泽、偕作偕行,来表达友人间亲密无间,携手共事的亲密场景。你若能同其他友人同榻而眠,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,但你今晚做的这些事,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。”

谢砚也是在这时才发现,他自诩能言善辩,此时竟然说不过路君年。

路君年:“译和也快返京了,到时候便不止有我一人协助你。你才十四,等你身边能用的人越来越多,接触的女子越来越多,就会发现你今天的困扰其实并不算什么,你只是暂时没有找到真正心动的人,才将目光放在了我身上。”

“真的吗?”

“千真万确。”

谢砚不吭声了,也没有动作。

“太子,你该回东宫了。”路君年说。

谢砚静默了一会儿,再次开始扯被子,边扯边说:“我是来给你上药的。”

路君年按住了他的手,说:“太子不会给臣子上药。”

“你是为我做事间接受的伤,我该为此负责,何况我把你当挚友,为挚友上药难道不应该吗?我以前也给你上过药。”谢砚固执地抓住路君年的手腕,揭开了被褥。

路君年力气没有谢砚大,被褥被揭开后,腿上一片凉意。

谢砚:“点一盏小灯,然后趴好。”

路君年拗不过他,摸到床边的一根蜡烛点燃,烛光照亮了床上的一小方区域,视野瞬间明朗。

路君年趴在床上,谢砚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,让路君年感到不太自在。

他能听到谢砚的呼吸又加重了,不敢回头,眼睛紧紧盯着被褥上的花纹。

良久,谢砚终于有了动作,拿出药膏小心地擦过伤口,冰凉的膏状物在皮肤上缓缓晕开,谢砚带着热意的指尖一下又一下很轻地划过圆润的白面小丘。

“路大人下手真狠,亲生儿子都下得去手。”谢砚说。

路君年呼吸都不敢大点,不知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,总是在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腰间,时不时碰一下他的腰窝,绵密的痒意从腰窝处漫向四肢百骸,他抿紧唇,以免发出奇怪的声音。

谢砚终于收手时,路君年脸都憋红了。

“今天太晚了,我要睡在这里。”谢砚不容拒绝地说。

“我刚刚说过……”路君年刚要说话,谢砚就打断了他。

“说过君臣有别,”谢砚懒洋洋地说,边说话边脱衣服,“我管他什么君臣有没有别,我今天就要睡在这里!”

路君年从床上爬起。

“行,我让烟儿再收拾一间屋子。”路君年说着就要下床。

谢砚一把擒住了路君年的腰,将人直接塞回了被窝中,他也跟着躺在路君年身边,将被褥盖好,一把环住了路君年的腰身,头抵进人颈窝。

“都这么晚了还折腾什么,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一张床。你看你这腰细的,我一只手就能拽过来,你要是半夜偷偷跑走,我一伸手就能给你压回来。”谢砚的声音低沉地传出来。

路君年趴着一动不动,对方的喉口就贴在他的肩头,一说话都能感觉到肩上的震动。

大腿外侧贴着又硬又热的物什,谢砚虽然没再做什么,但路君年已经不敢再动作了,他也怕真的把谢砚逼急了,发生些无法挽回的事。

他说的那些话,谢砚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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