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钧惟跟着路君年上了马车,路君年坐下后就取下了面具,明钧惟脸上果然没有惊讶的表情。
', '')('“你早就知道是我了。”路君年说。
“如果不是知道是你告的密,我可能并不会轻易相信,还带着刑部的人来这里搜查。”明钧惟的目光带着审视,紧盯着路君年。
路君年有几分不自在,失笑道:“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,我又不是犯人。”
明钧惟不说话。
“明大人总不会以为我跟他们狼狈为奸,最后叛变吧?”路君年淡笑道,“我只是刚好发现了他们的计谋,将这些信息透露给你,你刚刚得到了那么重要的供词,抓了个犯了多重罪行的犯人,这可是很大一笔功绩,等这件事尘埃落地后,明大人说不定能官升一级。”
“我入刑部不是为了升官发财,而是为了揭露世间不公,还清白之人一个公道。”明钧惟不悦道。
“明大人自然是最公正廉洁的。”路君年说这话并没有任何阿谀奉承之意,是真的由衷夸赞。
“酒窖那边的事我不在现场不太清楚,等你们两边的信息对上了,再来问我也不迟。”路君年看着马车窗外的夜空,空中只有零星的几颗星星,“已经很晚了,明大人若是想要盘查我,也得等到明天不是?”
明钧惟转头看了眼夜色,估摸了时间,才说:“路少爷,虽然我们有点交情,但公是公私是私,我仍旧对你保持怀疑态度。这几日我都会在刑部办公,如果此次的案件有什么疑点,我会派人找你,你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路君年点头没有异议,重新戴回面具,离开了刑部的马车。
路君年回到路府的时候,四下无声,他刚走到前院,正屋的灯突然亮起,大门猛地打开,路君年一抬头,就看到路恒背着手站在门口,路府的下人很快在他身边站成了两排,手里都拿着长板,管家路印文还抱着个长凳。
路君年抿唇咽了口唾沫,心里有点戚戚然,明知故问:“爹,这么晚了,你让他们拿出长板跟长凳做什么?”
路恒冷哼一声,路印文很快走到路君年面前,放下了长凳,接着几个下人抓住了路君年的左右手臂,说了声:“少爷,得罪了。”
他们说完,就将路君年面朝下压在了长凳上。
路君年平趴在长凳上,双手抱住了长凳,他知道,这是路家的家法,因为今晚的事,路恒动怒了。
有人搬了把椅子放在院中,路恒坐在椅子上,冷声问:“你坐马车去了哪里?”
路君年想了会儿,说:“去城东的花卉园逛了逛,我想给桃树添点肥。”
院中一片寂静,衬得路恒的声音格外严厉。
“撒谎,打!”
路恒话音落下,下人们不敢在路恒面前装模做样,举着长板大力打在路君年臀上,接连打了十下便收了手。
路君年咬着牙闷声不吭一句,一丝呻吟的声音都没有发出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,你坐马车去了哪里?”路恒粗声问。
路君年抿着唇不说话。
“回避问题,打!”
很快又是十下,路君年在打到中间的时候差点疼到惊呼出一声,他死死地咬着唇才没有让那一声出口。
“不回答是吧,我换个问题,你穿着这一身黑衣去做什么了?”
这个问题更不能回答,路君年咬着牙,依旧没有说话。
“打!”路恒气冲冲地站起身,背过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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