', '')('业上足够刻苦努力,否则根本就不能进太学堂。
两人一路往太学堂走去,越寻一直试图跟路君年搭话,路君年却始终不咸不淡,惜字如金地回话。
直到要踏进学堂门了,越寻在他身后幽幽道:“你身上的伤,是右厢房那两个人做的吧?”
路君年站在门口,眼下学堂只有他们两个,他淡淡地看着他,说:“你想做什么?”看来昨晚越寻还是看到了他左肩的伤。
越寻耸耸肩:“不想做什么,但我可以帮你告诉太傅,他就会罚他们。”
“然后呢?他们两个会在之后的日子里更加针对我,让我不得安宁。太傅不可能一直帮我处理这种芝麻大点的小事,我求助无门,只能申请换到左厢房,跟你同住?”路君年说。
“你来跟我住也很好,为什么要跟那样的人同寝同食?他们不学无术,还恃强凌弱。”
“你这样的话敢对着他们说吗?”路君年看到越寻的面容一僵,继续说:“你也只敢在我面前说一说罢了。我不想跟他们同住,但同样不想跟你,我身上的伤,你就当没看到吧。”
路君年说完就转身往学堂内走,越寻立马追上来,拽着他的手腕,说:“云霏我没别的意思,我就是想找个同寝的室友……”
“不要叫得那么热络,我们不熟。”路君年直接推开了越寻的手,拉开了身距。
“云霏……”越寻还想说些什么,两人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看到来人,越寻立马噤了声,先路君年一步进了学堂,坐在自己位置上摊开书默读。
谢砚身后斜斜地挎着个小包,悠哉游哉地走向路君年,刚刚两人在学堂门口的推拉,他看得一清二楚,所以走向路君年时,嘴角还带着笑意。
“啧啧,云霏~”谢砚学着越寻的语气,小声打趣道。
路君年几步上前靠近谢砚,远离了学堂,让越寻听不到两人的谈话。
“你就别打趣我了。”路君年抿唇道。
“你怎么跟他走到一起了。”
“路上碰到了。”路君年说起昨晚的事,问起谢砚为何越寻一人住在左厢房。
谢砚朝着越寻的方向看了眼,随后凑到了路君年耳边,说:“他啊,那方面不行,就喜欢……嗯,找一些男的满足他。所有人都知道了,谁还敢跟他睡一间屋子,不怕半夜被脱光了……”
路君年一把捂住了谢砚的嘴,阻止他继续说下去,面色凝重。
没想到,断袖竟在他身边!
谢砚又恢复那副戏谑的笑,说:“所以他一直在暗示你,而你毫不领情。不过他看中的人,一般都长得不差。”
“怎么算暗示?”路君年不解。
“他是不是问过你‘需不需要花角’?”谢砚弯了弯眼,“你知道除了洗浴,花角还有什么其他用处吗?”
路君年很快联想到了,面上羞赧,极为生硬地转移话题,问:“他暗示过你吗?”
“暗示过啊。”
“那你答应他了吗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谢砚将手中的书卷起来敲了敲路君年的头,“我又不是断袖,更何况哪个正常男的会答应?所以我把他揍了一顿。”
路君年在心里松了口气。
那就好,这一世的谢砚很正常。
路君年:“可他为何还能留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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