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颜挈反应冷漠,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。
不会再怀疑您了!颜老板,不会再背叛您了!
蒋明的声音又提高一个分贝。
好屈辱。
她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力,哭得心脏发疼。
比起愧疚,还是后悔更多一些。
怎么就招惹了这个女人。
所以呢?花言巧语就有用了?
颜挈的声音比寂夜更加阴森,听得人骨头发毛。
她踱步到蒋明身边,借着透过窗帘的微光,打量她。
衣领被风吹歪,领带已经松垮。
蒋明性格蛮横强势,没感受过几回走投无路的绝望。
颜挈是个很难猜的人。
不过有一点,她不用猜也知道,礼物和谄媚不可能消她的气。
她更喜欢血淋淋的代价。
蒋明已经做好了丢掉工作、名誉扫地、付出生命的代价。
但一切都没有关系,只要能完成领导的任务、弥补警司的损失,什么都可以。
那您想怎样就怎样吧!
蒋明的声音带了哭腔,她一定要颜挈跟她回去。
否则她永远也不走。
她感觉头晕,双腿发软,快要跪下去。
也不顾会不会被人撞见。
甚至忘了自己肩章上,闪着银光的雄鹰徽记。
*
颜挈没让她犯这种错误。
她反手一把拽住蒋明,强行把她托起来。
她没狂妄自大到意欲亵渎警徽来增加复仇的快感。
去,把门关上。
第25章
逆光中,蒋明看不清她的眼睛。 ', '')('指尖的温度还残留在皮肤上。
颜挈温柔的命令,比质问背叛来得更加可怕。
*
蒋明听到她的话,一言不发地走到门口,把门关上。
下班时间到了吧?颜挈问。
到了。
把制服脱了。挂在衣架上,都脱了。
颜挈坐回沙发,重新抱起抱枕。
柔软的抱枕被紧拥到变形,蒋明看见,无来由地害怕。
是不等价交换。
印着警徽的扣子解开,脱下警服,蒋明穿着一件紧身胸衣当作内衣。
运动型的。她不讲究。
我让你都脱了。警靴、制裤、内衣。
黑暗中,颜挈的语气开始不耐烦。
用来和亲的玩物,竟然还有多余的羞耻心。
欺人太甚。
蒋明咬咬牙。
警帽摘下,挽起的长发抖落,她低头,利索地把衣物褪掉。
她不明白,为什么每次自己都是被支配者。
硬底长靴在地面点了点,颜挈示意蒋明走过去。
她将下巴搁在抱枕上,长发不羁地垂下,拂过脸颊。
她的目光从蒋明结实的小腿上移到线条清晰的腹肌,毫不吝啬贪婪与欣赏。
就像av警匪片里,被俘虏羞辱的警察和计谋得逞的坏蛋。
只不过这次,似乎坏蛋更站理些。
蒋明倒是没有像刚才一样哭。
她已经习惯接受启蒙教师的进阶教育,毕竟颜挈已经手下留情了。
那包窃听器落在脚边。
要是它真的成了呈堂证供,整个警司都不可避免的得为她蒙羞。
这比死都痛苦。
蒋明想起自己在警校,凛冽的寒冬,凌晨五点被教官拽起来跑步。 ', '')('那时刑警专业就她一个女生。
因为是生理期第一天,跑完五公里,她痛得在地上直打滚。
还落下了个弱不禁风吃不了苦的名声。
她咬牙忍四年,只是为了一个薪资还算过得去的铁饭碗。
她只不过也想干出点成绩而已。
颜挈会毁了她。
硬底靴又一次点点地面,颜挈甚至懒得和她讲话。
她不需要向一个玩物解释清楚什么,更不用在意它的感受。
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发泄。
顺便让它认清自己的地位。
蒋明跪了下去,没有一丝犹豫,双膝在大理石地面磕出清脆的响声。
这点疼也不算什么。
向你们队长报备。颜挈散漫地拉长语调,告诉他,你明天要请个病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