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不是好东西。物以类聚。令楚星随口回应。
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
花狸子不轻,高个子,人又结实。要不是令楚星,谁抱得动她?
你还骂不得了?令楚星反问。 ', '')('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,你怎么
令楚星脚步滞了下,没有接话。
该死的,还在想着自己噎她的话呢。
她忽然伤心,也许不该对她说这么重的话。
盲点是她的家,一同逃出来的女孩都是她的家人,但花狸子不一样。
令楚星分明知道她不一样。
她对她与众不同,不单单因为她是能力出众的二把手。
花狸子挣了挣,发烫的鼻尖蹭到了令楚星睡衣的褶皱:你抽烟了?
嗯。
她怀里很舒服,有与生俱来的安全感。
令楚星轻轻踢开花狸子卧房的门,把她放到床上。
解下沾着酒渍和污垢的行军斗篷,将里面勒紧的衬衫松了两颗扣子。
她托着花狸子的背慢慢放下,倚靠着枕头。
她潮红的面色开始发白,闭着眼,奄奄一息。令楚星用手试了试她颈部的脉搏。
还没来得及起身,就被一把拉住了珊瑚珠串。
令楚星匍匐着不敢乱动。
她怕稍稍一用力,颈上的珠串就要被花狸子拽断。
她一手撑在床头,紧紧挨着她。花狸子卷翘的睫毛仿佛扫过她的脸颊。
撒手。令楚星命令她
压低声音,像条发出警告的毒蛇。
陪陪我。
神经麻痹中,花狸子双眼微微睁开,含糊不清地咬着舌头。
她想进一步闻闻令楚星身上带着体温的味道,让肆意的、肮脏的烟草和枪油味,侵袭千疮百孔的身体。
片刻安宁、片刻躁动,让人骨软的眷恋,想要更多感触。
令楚星轻轻冷笑,肌肉却绷着,呼吸都在紧张。
把手撒开。我可不想被别人在背后议论。
议论?
花狸子因醉酒而软弱无力的指尖忽然又把珠串往身边勾了勾。
红珠子在绷到极限的细丝上打着转儿。
你把自己灌死了她们还以为是我杀的呢。声音很轻很轻,令楚星更加用力地撑着床板,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被她拽倒。 ', '')('我还没到谋权篡位的地步吧?
她伏在花狸子耳边亲了亲。
她的皮肤上有股香味,红酒和平价洗发香波浸出来的味道,柔软而微凉。
死不了的。花狸子深呼吸一口,脸颊微微发着烧,你身上,什么时候这么香。
香?不是早些时候还嫌么?令楚星几乎没动,微妙地对抗着她拽珠串儿的力道。她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寂寞得很,感官错乱,语无伦次。
细线在断开的边缘。
她也知道她压力很大,饥饿难耐。
又把自己当消遣对象。每次都是。
脏。花狸子摇了摇头,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一点。好脏。你的味道。求求
令楚星握住花狸子拽珠子的手,似乎想强行掰开:脏?松开。难道她很干净么?
她更脏。
更脏?
她像泥里烂了好几年的尸骨,枯朽和腐坏还给表面漂亮的植物提供养料
花狸子对李渊和的评价,逗乐了她。
你他爹的在说什么?令楚星笑了,手松一松,要断了。
你是条看见主人会摇尾巴的狗。花狸子不理会她。
我不是。
那你是什么?
我帮你串好。花狸子神情变得烦躁,握紧了珠串直往下拉。
呼吸很烫,目光混着不干净的月色,散乱。
少一颗怎么办?
我爬到床底下捡少不了。
酥麻,语速很快,带着她病态的急躁和索求。 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