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锦衣应愚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:“这么急?你身体恢复了?”
“已经没什么大碍了,”褚夜行抱紧了他,“谢谢哥的关心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锦衣应愚放松地靠着他的肩头,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姿态,还在他的颈间嗅了嗅,“你的信息素好像比以前更香甜了。”
“是吗?那哥您喜欢吗?”
锦衣应愚轻笑一声:“自然,喜欢的紧。”
褚夜行闻言,立马大步往楼上的卧室走去。
锦衣应愚忍不住在内心感叹一句年轻人身体素质就是好,却也止不住对即将发生的事期待起来。
脑中控制不住地浮现出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,让他的面庞都止不住微微发热。
但是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……
就在褚夜行的手搭在了门把上时,一瞬间,锦衣应愚终于想起来他到底忘了什么了!
他的脸上浮现出惊恐:“等,等等——”
但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咔哒”,褚夜行抱着他,打开了主卧的大门。
……
许久之前,锦衣应愚将那一大堆明丹曦赠予他的,不可描述/不能过审/不可名状的的道具玩具带来了这里。
刚进卧室时,东西洒了,满地都是那些个应该打马赛克的东西。
后来锦衣应愚匆忙离开时,并没有收拾。他也忘了安排人来收拾。
于是,当褚夜行打开门时,那该打马赛克的东西便以势不可挡之姿冲进了两人的视野里,格外发人深省,引人深思,令人震撼。
褚夜行沉默了。
锦衣应愚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,脸上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。
再见了,他本来便已危如累卵的节.操。
褚夜行在片刻的震惊后,率先反应过来。
他忍不住低笑出声:锦衣应愚素日里总是一副优雅矜贵的正经人形象……
“真没想到,哥,您私底下居然玩得这么大。”
他笑的时候,胸膛在微微的震颤。
锦衣应愚感觉到了,只觉得愈发羞耻。
他抹了把脸:“别说了。”
但褚夜行完全没想着轻易放过他。
能发现首富先生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,他已经兴奋不已。
他将锦衣应愚放在床上,拿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东西抵在爱人的小腹上,轻轻戳了戳,带着明显的暗示:“哥,我不在的时候,您就是用这些东西玩的吗?”
“……”
“这东西比我的差远了,能满足您吗?”
“……”
锦衣应愚别开脸,咬着唇不愿意回答这种问题。
没有得到回应,褚夜行也不恼,只是语带诱哄,像是伊甸园里怂恿亚当去吃苹果的蛇:“哥,您是怎么做的?现在再来一次给我看看好不好?”
这太破尺度了。
锦衣应愚平时在街上看到卖这种东西的店都会移开眼,暗道一句“非礼勿视”。上次动手用了,已然是鬼迷心窍。
现在让他当着褚夜行的面……实在是有些太突破下限了。
他故作镇定,试图把这一遭揭过:“但你现在不就在这里吗?”
“可是,我想看哥您自己玩。哥,用给我看,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锦衣应愚咬牙,“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