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门无锁,他一碰就开,里面竟有烛光。
狂暴的灵力不断涌入,大风呼啦啦地吹,把烛火吹得忽明忽暗,摇摇欲灭。
墙面在震动,影壁悬着一副不知年头的画卷,画中老者对他怒目而视,周身微微发光,乍一看与显灵无异。
要是在平时,戚清肯定立刻关门走人。
但开门后,岳寂的气息越发明显,他只得在心里暗道一声“得罪”,硬着头皮走了进去。
“岳寂?”他提高声音喊:“岳寂,你在就答应一声!”
回答他的,却是愈发暴躁的气息。
戚清心里一紧,快步绕过影壁,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十尺见方的空间里,竟有一整面墙的牌位,牌位被灵力波及,簌簌震动,几欲坠落。面前蒲团上跪着一个人,低垂着头,看不清神色。
“岳寂!”
戚清心头猛地一沉,这架势,与初入秘境时岳寂莫名难受的情形如出一辙。
他急忙蹲下身,双手扶住岳寂的肩膀:“你怎么了?”
下一刻,跪着的人突然发力,将他狠狠揽入怀中。
“嘶……轻点。”
肩胛骨像要被揉碎了似的疼,戚清不好说他正按在自己还没完全愈合的地方,试图掰开他的手:“好端端的,你跑到人家祠堂里来跪着作甚?走,咱们先出去……” ', '')